Thursday 31 December 2009

NYNY

轉載來自蘋果日報名采的文章,送給受了傷的可人兒。
當知道電影要上畫了,本想給妳掛一通電話,然而,我清楚妳,有些痛、有些情,我們其實可以心照不宣。


我愛紐約
跟電影《我愛巴黎》的輕快浪漫比起來,《我愛紐約》的調子就憂傷孤獨多了。唉,這也是我對這兩個城市的看法。紐約的好是多元,像電影裏說的:所有人都來自某一個地方。人人來自他方,也即是人人可屬於此又不屬於此。
茫茫人海裏找着一個知音人,隨便一個陌生人也好,在路邊抽煙的過客吧,偷得一絲溫暖也就是那麼一剎。沒有天長地久,只有剎那相遇、失散,甚至不必要記得。回憶,在紐約是不必要的。一切都是當下,現場,此時此處。驚喜總在轉角,失望與希望同場。最親與最疏可以置換,無法猜透任何人任何事。這不是別處,這是紐約。無根之城。無魂之愛。無慾之望。無戀之人。無過去無未來。
特別喜歡土耳其裔德國導演 Fatih Akin拍攝的舒淇的臉,這樣的臉,在唐人街到處可見,有點迷惘,彷徨,憂傷,孤獨,像一些流離在外的華人,在異鄉飄零就這樣過了一生。舒淇演來樸素自然,就像是未紅時的自己,在台北某處閒蕩,不知明天如何,忽然遇到一個懂得她的人,把她發掘出來,打磨成美玉。
或許這是紐約精神,甚麼都有可能,也甚麼都沒有可能。看似完全自由,其實一點都不自由。看似沒有任何界限,其實到處是框框。
愛在巴黎講的是浪漫,愛在紐約,則是不講規條,甚至不講責任。很容易愛上巴黎,但若連紐約都如魚得水,大概百毒不侵了。

(塵翎)

Friday 25 December 2009

我是這樣過平安夜的

一心想在封路的街道上走走,怎知從平安夜早上醒來一刻開始就想吐,
前夜一直失眠,整個人失魂落魄,上午在公司時不得不大膽地對老闆說:
我唔舒服想瞓一陣... ...

渾身發燙、四肢無力,捱到下班後連晚飯也不吃便飛奔回家休息,再一次,我又遇上那種與死亡接近的感覺,腿也麻痺了,快站不住,莫說要慶祝聖誕,就連開口說話也乏力,迷迷糊糊的,仿佛並不屬於這個空間。

Wednesday 16 December 2009

刀手

舌頭造的利器,比任何刀劍都要尖銳;
殺人不眨眼,只一下,就將你置之死地。

我想好好記住今日,雨中的彌敦道,女死者倒卧血泊中。

Monday 14 December 2009

SILENCE

剛才,我對VY說... ...

這個月,很靜;
那種靜,不是寧靜,
而是死寂。

Sunday 13 December 2009

(不能)寫下去

這段時間,日誌更新得很慢,
好像沒發生過什麼,也就沒記下過什麼。

我先是對自己推說近來太忙了吧!待工作都完成了以後,還是不能寫下去。

其實,這些日子內,我常跟朋友聚,當中不乏有趣的、具思考性和建設性的對談。我本想把這些雜碎化做文字分享一番,但不知怎的,就是沒法寫下去。

其實,這些日子內,圍/纏繞著我的也不少,但不知怎的... ...沒法寫下去。


我想,我還是不太適應新的部落格;
雖然我還是我,但很多東西在不知不覺間,改變了。



近來常常聽歌,途徑是在youtube內隨心搜尋,Pop當然佔大多數,偶然也會聽classical,老闆在公司的日子,我會偷偷放Disney或久石讓的純音樂。
像The Beatles那些耳熟的舊歌,我從來沒有深究歌中的含意,現在一邊看歌詞一邊欣賞,才真正了解他們的睿智。

Saturday 12 December 2009

周秀娜vs蒼井空

香港 vs 日本,你怎麼選?
幸好不是叫你從周秀娜和蒼井空中取捨吧!

往大球場的路上,我一心為日本打氣,好奇怪嗎?

請想想,多少次,你捧的隊伍真能夠勝出?這些年來,我已很習慣失望的滋味;我嘛,活脫脫就是一盞人肉明燈。

所以呢... ...支持日本隊,是我以退為進的抉擇。
有我這個「陀衰家」,才是今屆東亞運香港足球奪金的致勝關鍵!

Wakakaka :P


說回球賽... ...

坐在看台3句鐘,你會看得出什麼是「運」,
就如翌日報紙所說,日本隊的傳球很紮實,然而只要他們的腿一靠近足球,噓聲已經從四方八面響起,門外漢如我,在那刻也會領略何謂主客之分;球控在港隊腳下,疲勞轟炸式的噓聲又驟然切換成歡呼... ... 男人啊男人!那一剎,我忽然覺得你地全都變得很率真,像個愛惡分明的小孩,姐姐好想給你親一下。

日本隊,苦了你們!
這台戲終於成就了,否則香港又如何創造傳奇一刻... ...

Wednesday 9 December 2009

騙人的

今晚,S一直伴在我旁。

是她,她看過我淚流披面的狼狽樣子,在我最壞的時候,站起來陪我走走路,散散心;我也聽過這硬朗女子咽啃著,勉強吐出那些訴說不來的委曲。

由旺角到太子,彌敦道左轉進入塘尾道,沿路都是回憶的據點。

她提及一位朋友的寄語:「樂觀啲,樂觀啲就得架喇!你會得到你想要嘅野,今次見你成個唔同晒,我知係時候喇,你今年一定會遇到架啦!」

有一刻,我忽然被這段說話牽引著,是我決定要讓一切愛恨永遠共存嗎?

Sunday 6 December 2009

沒有飛返這回事

有一段時間,我在雜誌裡撰寫腕錶欄目。

要熟悉女裝腕錶,不難;你只要認清錶圈、錶面有幾多顆合共多少卡的美鑽,機芯是石英的抑或自動的,懂得這些,幾乎已足夠混飯吃,也能在女人堆中吹噓。她們從不在意一枚小小的腕錶究竟尚可以承載哪些功能,她們的世界沒有陀飛輪,只有飛輪海... ...

而我,對腕錶的了解,也只不過是能夠勉強將名詞恰當演繹:鏤空設計配合機械機芯、旋入式螺絲確保防水程度可達500米。

在那個氣壓大得人類沒法承受的深海內,你會為著擁有一枚能夠潛入500米水深的腕錶而自豪嗎?男人在意的,有時也只不過是一堆數字而已。



扯遠了,我想說的,其實是「飛返」功能(FLYBACK)。

以往一讀到飛返這個字眼,我便不禁想問:「時間,怎麼可讓它飛返?」腕錶的功能說明會告訴你,飛返的是指針,不是時間,即使它強調指針與時間纖毫不差。



Let bygones be bygones!



P剛買了一枚腕錶給我,沒有日期窗,沒有計時功能,更加沒有鑽石... ...
它不會「飛返」,但它會見證我們之間的第一個10年。



從這裡開始很好,現在是2009年12月。